用明胶乳化银手工涂布放大在布面上,尺寸125 x 100厘 米;无酸纸面,尺寸105 x 76厘米。

 

 

他的“双重肖像”用人脸和面具组合。面具呈倒置状,向人们展示的脸孔先从形式上的完美再转移成协调空间里的幻象,一种在时间里、在历史上、在实践中凝固了的内在协调,现实的面孔中是在以幻觉中的比较、对照、使之凝结在一台老式的木制相机里,一个面具以另一种面孔出现,用不同的技术语言和另一种习惯的表达方式,处于互补性文化最极端和永久不变两重性,同样我们的视线循环着从一个再到另一个在看清楚那些细节或线条之前已使它们在整体上融为一体,还甚至让我们想不停地翻来倒去来看清楚稳秘的和内在的协调性。这组“肖像”方式反射给我们的让你永远也不会去考虑他们的个人身份、他们的另一面,只有他的历史、他的文化,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一个凝重的反思,这些用近乎平面拍摄头像的方式,我们有点忘记的太多了或太习惯于摄影艺术所具有最显著的反思,这些用近乎平面拍摄头像的方式,我们有点忘记的太多了或太习惯于摄影艺术所具有最显著的外在机能。这样拍出的结果就是一个准确的外形而不是把他放在或拍摄出另一种完全不仅仅是一个外形的东西。

节选自《高波摄影西藏1993–1995》
前言—克利斯蒂昂•戈约尔1995年夏